【秘書室訊/校園記者紀姵妏報導】
「在詩裡,悲傷是很好的渲染。」詩人波戈拉以這句話開啟演講序幕。光年現代詩社於10月24日邀請到詩人波戈拉來分享自己閱讀與寫作現代詩的經驗,以傷心的預言或預演為題。他指出,悲傷的故事通常成就暢銷書,例如小說《追風箏的孩子》中少年阿米爾(Amir)與朋友哈山之間的互動描寫,十分感動人心。在某些寫作裡,悲傷的渲染力道的確是必須的,但該如何拿捏寫作的情緒?波戈拉現場朗讀了一段李進文的詩作〈更悲觀更要〉,其中一句是「更悲觀更要體貼悲觀,別輕易離席」意思是正視那些悲傷的情緒,這也呼應了這陣子發生的情殺社會事件,透露出個人同理心、面對負面情緒的對應展現。
詩人波戈拉說,文字的有效性如愛情一樣,絕對而獨裁。有些詩句可以打動某些人,有些則無法,然而,詩該怎麼跟其他文類做分界?要分行嗎?散文形式算詩嗎?現代詩大致可分為分行詩、散文詩、圖像詩,但好的寫作者可以嘗試打破既有的現代詩規則及分類,如1996年辛波絲卡諾貝爾文學得獎詞:「當代詩人對任何事務都是懷疑論者,甚至——或者是該說尤其——對自己。」
近幾年來,現代詩的傳播速度、能見度大幅提升,如臉書粉絲專頁《晚安詩》、《每天為你讀一首詩》,每日分享一首詩的點閱率高達上萬,顯示現代詩已觸及到網路平台,讀者也十分廣泛。而現代詩的表現方式也不再只是紙本,它可以融入流行歌、電影中,如田馥甄〈請你給我好一點的情敵〉的作詞為李格弟(即詩人夏宇)。現今也有不少人喜歡以鋼筆抄寫詩句,拍照上傳分享。以往詩集被認為「票房毒藥」,近幾年蓬勃發展,甚至有不少詩集也擠進銷售排行榜。
「寫詩」是一個狀態,不是一個職位,波戈拉說。他認為詩追求餘味的展現,音色跟口氣的獨特性也很重要,像是許多八年級生的詩往往獨特性不強、取代性高,難以被記住。如鄭聿的詩作,風格十分鮮明,從字裡行間可以感覺出一種「鈍感」。這天星期二晚上,外面下著雨天,第二教研大樓的教室裡擠滿了對現代詩有興趣的學生,討論著關於寫作、寫詩、朗讀詩。
【文圖/中文延紀姵妏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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